前628年襄二十四年

周襄王二十五年

鲁僖公三十二年

晋文公九年

郑文公四十五年

春，楚国斗章出使晋国，希望两国盟好，晋派遣阳处父回礼，两国首次讲和。

四月十五日，郑文公卒，子兰立，是为缪公。

夏季，狄人内部出现动乱，卫人趁机报前一年被侵犯而反击狄人，狄人请求讲和。

秋季，卫狄结盟。

十二月初九，晋文公卒，子襄公欢立。

初十日，准备把棺材送到曲沃停放。离开绛城，棺材里有声音像牛叫。

卜偃请大夫跪拜，说：“国君发布军事命令：将要有西边的军队过境袭击我国，如果攻击他们，必定大胜。”

戍守郑国的秦将杞子派人告诉秦国说：“郑国人让我掌管他们北门的钥匙，如果偷偷地把兵开来，可以占领他们的国都。”

秦穆公去问蹇叔。蹇叔说：“使军队疲劳而去侵袭相距遥远的地方，我没有听说过。军队疲劳，力量衰竭，远地的国家有防备，恐怕不行吧！我们军队的行动，郑国一定知道，费了力气不讨好，士兵一定有抵触情绪。而且行军走一千里，谁会不知道？”

秦穆公不接受他的意见。召见盂明、西乞、白乙，让他们在东门外出兵。

蹇叔哭着送他们说：“孟子，我看到军队出去而看不到回来了！”

秦穆公派人对他说：“你知道什么？如果你六七十岁死了，你坟上的树木已经合抱了。”

蹇叔的儿子也在军队里，蹇叔哭着送他，说：“晋国人必定在殽山抵御我军，殽山有两座山陵。它的南陵，是夏后皋的坟墓；它的北陵，是文王在那里避过风雨的地方。你必定死在两座山陵之间，我去那里收你的尸骨吧！”

秦国军队就向东进发。